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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极金刚陈正雷传(2)

二、没有牧歌的童年

    从记事起,陈正雷就感觉自己的这片天空是那样狭小。

    不错,天空是蓝色的,阳光灿烂,春日融融。可是,在这春光明媚的日子里,小陈正雷却不能像别的孩子那样,一边割草,一边在阳光下尽情地歌唱;或像别的孩子那样,一边在黄河滩上放牧牛羊,一边悠闲地吹奏短笛。那时流行着许多革命歌曲,像《解放区的天是晴朗的天》、《王二小》等,都是孩子们爱唱的。可是小陈正雷却不能唱,也不能和孩子们一起玩耍,因为他是“反革命子女”,因为他家是地主,他们家的人的一举一动都受人管制,受人监视。他只能远远地看着别的孩子玩耍嬉戏。

    父亲去世后,为了给父亲办丧事,大娘和母亲就把父亲留下的两栋房子卖了一栋,孤儿寡母一家四口人住另一栋。

    没了男人的家,就像没了顶梁柱的房子,四壁徒墙,茅草盖顶,哪经受得住风吹雨打?大娘已经是五六十岁的老人,年老体衰,地里的农活早干不动了,只能到场上干些晒晒谷子的活计,在家里做饭、喂猪,干些家务活。母亲虽然年轻,却没怎么做过农活,从城里的少奶奶一落千丈,成了农村的“地主婆”,不得不干最苦最累的农活,那罪真是难挨!每天母亲从地里收工回来,看着她被压肿的肩膀、布满血泡的手,陈正雷不由得哭了。

    姐姐比陈正雷大十多岁,虽然不是陈正雷的亲姐姐,却是从小跟大娘长大,感情很深。她待陈正雷比亲姐姐还要亲,从小就抱着他玩。等陈正雷会走路了,她就带着他下地帮母亲干活,带着他到黄河滩上挖野菜、拾柴火。当陈正雷受小伙伴欺负的时候,是姐姐为他擦干了眼泪。

“小雷,别哭。男孩子,不能哭!”

    姐姐读过高小,识文断字,写一手漂亮的字。她经常给陈正雷讲故事,还教陈正雷认字。1955年,姐姐已经是十六七岁的大姑娘,能帮助家里干些活计了。

    这一年,农村工作组进驻陈家沟搞合作化运动。工作组的同志看到陈正雷的姐姐有文化,字又写得很漂亮,就对她说:“你是革命青年,虽然生活在那样一个家庭,可是你和他们不一样。我们是讲阶级的,你的出身很苦。我们更看表现。你应该出来工作,应该跟他们划清界线。”

    能出来工作,当然是好事。可是要离开这个“地主家庭”,和自己的娘、弟弟划清界线,这让不满17岁的姐姐很为难。一连几天,姐姐都满腹心事、闷闷不乐,干活也提不起精神来。

还是大娘看出了端倪。在她的百般询问下,姐姐终于吞吞吐吐地道出了实情。

“娘,我不愿意离开您!不愿意离开小雷!”姐姐哭着扑到了大娘的怀里。

    看着怀中的女儿,大娘也不由得老泪纵横了。丈夫去世,已经给了大娘沉重的打击,让她一夜间愁白了头。现在,跟自己生活多年,情同亲骨肉的养女又要离开自己,这让她已经破碎的心怎能禁受得住?

“这可如何是好?如何是好啊?……”大娘抚摩着女儿的秀发,喃喃地絮叨着,“我一直想,你爹没了,这辈子咱们娘俩是个依靠……唉……”

“娘,我不走……”

这一夜,大娘和姐姐都是彻夜未眠。天方黎明,大娘就叫醒了女儿。

“我不能拖累你,误了你的前程。你去工作吧,总比跟着我们受罪强。”

“娘……”姐姐扑到大娘的怀里,又哭了。

“只要你心里有娘,有小雷,常过来看看我们,娘心里就知足了。去吧,好好工作,将来嫁个好人家,有个好前程,娘就安心了。”

……

陈正雷也被惊醒了。不满六岁的他还不太明白大人的事情,不明白姐姐出去工作为什么要哭得泪人似的。

“姐,你能带我去吗?”

“带你去,带你去……”姐姐亲着陈正雷的脸,哽咽着说。

 

    过了没多久,姐姐参加了考试,被录取到了温县银行工作,她要正式搬出这个家,住到县城银行的宿舍里。大娘和母亲要送行,可是,姐姐不让,说让人看见不好。陈正雷执意要送出村子,姐姐同意了。

告别了大娘、母亲,姐姐背着铺盖卷,拉着陈正雷的小手走出了家门。

    正是五月,地里的麦苗已经拔节、抽穗,到处是滚滚的麦浪。姐弟俩出了村口,走过村南的小蟒河,再往前不远处,就是莽莽的黄河滩了。五月的黄河波涛汹涌,黄河滩头野草丛生,杨柳如烟,不时有一行行大雁从天空飞过,传来阵阵雁鸣,应和着河滩上的马鸣牛吼,让人感到空旷、寂寥。远处的麦子地里,偶尔会蹿出一只野兔,不紧不慢地在乡间道路上跳跃奔跑……微风从黄河上吹来,带着野草、鲜花的清香,让人沉醉。

陈正雷从记事起,就喜欢这黄河滩清新的空气,喜欢这里的野草鲜花,喜欢春天黄河岸边依依的杨柳,喜欢草丛中飞溅的蚱蜢、青蛙、野兔……只有在这空无人迹的河滩上,陈正雷才感到心胸舒畅,才能忘记生活中的烦恼。

“姐,你可常回来呀。咱们到河滩上玩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姐,你走了,谁教我认字呀?不过,明年我就该上学了。”

“教你的字还记得吗?”

“记得。”

……

    姐俩走到大路上,该向西边温县城方向走了。从陈家沟到温县城有五公里,没有车,农村人都是骑驴、坐马车,或走路进城。姐姐让陈正雷停下来。

“小雷,你回去吧。”

“不,我站在这儿看着你走。”

见拗不过陈正雷,姐姐只好放下行李,蹲在地上,拉着陈正雷的手嘱咐道:“小雷,姐这一走,娘和妈就都靠你了。你可得听娘的话,听妈的话。”

千叮咛,万嘱咐后,姐姐含着眼泪,毅然背起行李走了。走出老远,她又回过头来,向陈正雷挥手:

“小雷,回去吧。听娘的话!”

“姐,你可常回来!”

……

    和姐姐告别的场景,永远地刻印在陈正雷幼小的心灵里,对姐姐的感情成为他永生难忘的情愫。

姐姐离开了陈家,参加了工作。过了不到两年,经别人介绍,她和一位同事结婚成家。她的爱人是温县西北边博爱县人,两人成婚不久,她就跟随爱人调到博爱县工作。在温县的时候,姐姐还经常偷偷回家看看;到了博爱县,就不常回来了。这年,陈正雷也上了小学。

 

    上个世纪的50年代,是中国社会发生深刻变化的年代:镇反、抗美援朝、三反五反、土地改革、互助组、合作社、人民公社、大跃进、反右……一个运动接着一个运动,让人目不暇接。新中国就像一个奔跑着的巨人,步履豪迈、粗犷、刚健,雄心勃勃,却又不免莽撞、盲目。在这历史列车的飞速运行中,中国普通老百姓的命运,就在这一个一个的运动中颠簸、摇摆,演绎出各种各样的故事。

    在河南温县陈家沟,人们也在经历着一个个运动,跑步向共产主义迈进。从互助组到初级社,从初级社到高级社,再到人民公社、大跃进,仿佛一下子就进入到了共产主义社会:超英赶美、大炼钢铁、吃食堂、放“卫星”,到处红旗招展,热火朝天。然而,紧接着,就是饥谨的三年困难时期。陈正雷的童年,就在这三年困难时期结束了。

     姐姐走后,家里的日子就更难挨了。孤儿寡母,没有壮劳力,缺吃少穿,日子过得紧巴巴的。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,有一次,学校收五毛钱学费,陈正雷拖了好几天也交不上。后来,上午上课时,老师说下午必须交,要不就别来上学了。

     中午回家吃饭时,陈正雷向母亲和大娘要学费,两个人都拿不出来。陈正雷急了,又哭又闹,说交不了学费他就不上学了。见陈正雷这么吵闹,母亲也恼怒起来,狠狠地给了陈正雷几巴掌,把他打得号啕大哭。看见母亲打孩子,翟大娘不干了。

“你为啥打他?他有啥错?”

“谁让他这么闹?”

“拿不出学费,也不是孩子的错。”

“那是我的错?!”

……

     两个大人吵了起来,陈正雷委屈地坐在地上伤心地哭泣。吵到后来,娘儿三个坐在地上,抱头痛哭……

这天下午,陈正雷没有上学。

    但是,日子总得过下去,总得想办法。第二天早上,母亲搜集了二斤棉花,带着陈正雷来到赵堡镇的集市上。卖了棉花后,母亲给陈正雷买了一个烧饼,又给了他五毛钱。

“打疼了吧?别恨妈。妈也是没法子。”看着儿子脸上没有擦干的泪痕、红肿的眼睛,母亲心里酸酸的。

“不疼。妈,您吃啥?”陈正雷正要把烧饼放到嘴里,又停下了。

“妈不饿,你吃吧。吃饱了好上学去。”

“您吃一点。”陈正雷掰了半块烧饼递给母亲。

“妈不饿,你是小孩,正长身体,多吃点。吃饱了,学习有劲。”

    母子俩走回陈家沟,母亲把陈正雷送到学校大门口。看着儿子走进学校大门的欢快身影,看着儿子那因营养不良而瘦小的身子,看着儿子那补丁摞补丁的旧衣裤,母亲突然悲从中来,眼泪无声地涌出眼眶,唰唰地落到地上。正是早春,寒冷的春风吹起她的鬓发,掀起衣襟。她瑟缩着身子,抖动着肩膀抽噎着。

自从丈夫去世以后,这七八年来,母亲含辛茹苦地拉扯着儿子,和翟大娘相依为命,不仅饱受生活的煎熬,还倍受人们的歧视。由于生活的磨难,过度的劳累,不到三十岁的母亲已经开始衰老了,憔悴的脸上布满皱纹,鬓发现出银丝,身体非常虚弱。

    这一年是1958年“大跃进”时期,村里办起了食堂,家家户户停火息灶都去吃食堂;还成立了生产队,村民们每天统一出工下地劳动,统一收工,到食堂吃饭。为了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,超英赶美,农民们每天早出晚归,战天斗地,冬天积肥,春天开垦黄河滩上的盐碱地,掘地三尺深翻土地,再铺上肥料。春种秋收夏耘田,一年四季没有休息的时候。

    在家里,陈正雷的母亲是壮劳力,出身又不好,所以每天都要干最苦最累的活。她和年轻的小伙子、姑娘们一起挖河、挑沙子、挑土、挑大粪,肩膀压得肿得像面包,发了炎,直流脓血。每天晚上收工回家,陈正雷给母亲烧好开水,用盐水给母亲洗伤口,疼得母亲额头上渗出了冷汗……

看着母亲那痛苦的样子,年幼的陈正雷不由得流下了眼泪。

    到了秋天,生产队的粮仓见了底,人们开始吃不饱饭。可是,劳动却没有减少,尤其像陈正雷母亲这样家庭出身的人,更不敢偷懒不出工。

    正当母亲的日子处于极度困难的时候,一封来信改变了母亲的命运,也改变了陈正雷的命运。

    陈正雷的母亲有三个兄弟,其中两个在西安工作。陈正雷的姥姥也住在西安儿子家里。这年秋天,他们给陈正雷的母亲写信,让他们母子俩到西安住些日子,说老人想闺女和外孙子了。

    这年秋后,母亲带着陈正雷到西安探亲。这是陈正雷第一次出远门。他们渡过黄河,到汜水乘火车一路向西,过潼关,经过一天的颠簸来到了西安。

    姥姥见到闺女和外孙子,高兴得泪流满面。后来,听了母亲讲述家里的日子,姥姥伤心得抱着陈正雷大哭起来。

“苦了你们了,苦了你们了……”姥姥连声地念叨着。

    最后,姥姥和两个舅舅都说,你们娘俩就别回去了,回去过那种日子,不把你累死,也得把你们娘俩饿死。

在姥姥家的日子里,姥姥和舅舅开始劝导母亲,说守着那样一个家,成分不好,孤儿寡母,日子可怎么过?退一步说,即便是成分好,这没个男人,日子可怎么过?你不满三十岁,年纪轻轻的,难道要守寡一辈子?还是改嫁吧,嫁到西安,日子就好多了,而且和娘家人在一起,也有个照应。

“可是,小雷会受委屈的。还有大娘咋办?”母亲嗫嚅道。

“小雷当然也跟你嫁过来呀。没问题,那家人很好,你们娘俩都不会受委屈的。至于那边,就顾不了那么多了。”

……

母亲终于动了心,决定改嫁。

    这年冬天,母亲改嫁到了西安。本来母亲是想把陈正雷也带走的,可是陈正雷的伯父、叔叔们怕断了陈照海这一支的香火,就对乡政府做了交代。在农村,孩子随母改嫁,是要改姓的,陈正雷如果随母改嫁,就不再是陈家的人了。结果,母亲在家里住了三个月,总是不能把陈正雷的户口转走。最后,母亲气得抱着陈正雷大哭起来。

“小雷,妈舍不得你。妈也是没办法。”

“妈,你走了,我咋办?”

“先跟你大娘过吧。你大娘老了,跟前不能没个人。妈也不能太自私了,是不是?孩子,你大了,照顾好你大娘。将来,妈再来接你。”

“妈,我知道了。您常来看我呀。”

就这样,母亲含泪离开了陈家沟。在黄河渡口,母亲坐在渡船上,船开出老远,母亲还在向陈正雷呼喊:

“小雷,照顾好你娘!妈会回来看你的!”

    初冬的黄河,河水呜咽,波浪回旋,仿佛一个母亲在伤心地哭泣,如怨如诉。寒风凛冽,孤鸿哀鸣。这凛冽的寒风、汤汤的河水,吞没了母亲凄凉的声音,把陈正雷孤零零地留在黄河岸边。

这一年,陈正雷九岁。九岁的陈正雷从此没有了眼泪。

    母亲改嫁后,每年都回到陈家沟看看陈正雷和大娘。学校放暑假,陈正雷也要到西安在母亲家里住一些日子。相聚日短,去日苦多。每到离别的日子,母亲总要抱着陈正雷痛哭一场,然后就是千叮咛,万嘱咐,追着远去的列车向他挥手,仿佛想把他拉回来。揪心撕肺般的离别场景,渐渐地把陈正雷幼嫩的心磨砺得硬硬的,从此他不再哭泣。

    每当小陈正雷一个人过黄河,到汜水乘火车去西安看望母亲的时候,大娘都要把他送到黄河渡口,眼巴巴地看着他远去。大娘那伛偻的身躯、斑白的鬓发,在河风中摇摇欲倒,这让陈正雷感到心酸。他渴望着和母亲相聚的日子,可是,他又牵挂着陈家沟年迈的娘。所以,每当他从西安回来,过黄河回到陈家沟,见到娘的时候,他都有一种莫明的亲切感、安全感。两处的母爱牵扯着他的心,九岁的孩子,过早地承受了人间的悲欢离合,体会到人世间最宝贵的慈母情深。这深深的慈母情,伴着滔滔的黄河水浸润着陈正雷幼小的心,在他变的坚强的心灵中,播下了爱的种子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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